越南，一个只有33万平方公里的国家，摊开地图不过比广西大一圈，还没云南肥沃。但你要是聊到“省份”这个事儿，恐怕大多数中国人都得愣住：怎么，一个不到咱二分之一的国家，历史上省份居然多到让中国都难以招架。最夸张的时期，居然超过了60个省。你说，这是怎么闹的？朝廷甩不开手，官们没完没了“分蛋糕”，抑或历史那点愁肉？总之，越南的分省癖，像是天生遗传病，一发作起来根本停不下来。
其实若说起越南的版图，这地儿真跟我们沾过不少边。历史“自古以来”那套说辞，在这儿真不是夸张。两广和越北的小块地皮，早年就让中国的铁骑碾了个遍。秦始皇还没坐热龙椅，就已经在岭南给自己搞了三个郡——象郡、桂林郡、南海郡，红河三角洲也囊括其中。后来赵佗起义，称王称霸搞了个南越国。汉武帝哪能忍，等人马一来直接平了南越，又在这里拉起“交趾、九真、日南”三个新郡。那会儿，越南这块地，跟着中国整了差不多小一千年，到五代才算松了点手。
可越南人的心气不是盖的，骨头也挺硬。公元40年，这里出了俩须眉不让须男的女人：征侧和征贰姐妹。人家说干就干，起兵十来万，转眼拿下六十多个城池，竟然敢跑出来自立为交趾女王。这段挺有电影感。你想，红河三角洲，稻子还青嫩，两姐妹招兵买马，窝头也许还没蒸透，女人早已短衣长巾，刀枪带头。一时风云动，整个大汉的地方官惊到掉了烫手的酒壶。
可是啊，天意弄人。正赶上汉光武帝刘秀刚掌大权，人精一个，哪容着边陲地带闹来闹去？这时候派出去的马援，兵不到两万，就顶得上一支钢铁洪流。马老将一边打仗一边还操心给朝廷写信报账，最后硬是摆平了不仅反叛、还特别冥顽的越南姐妹。这一仗当然不是纯粹靠武力，大背景是汉朝已经铁器兵器批量上马，人家越南还在翻弄古铜剑。铁棍青铜剑，一碰就出结果。
征侧姐妹败了，尸体被送到洛阳示众。越南本地的心气，瞬间被拍下一大半。《东汉书》都憋不住一句玩笑话：“越南，这地方拿下来容易，可管住不好整啊！”说白了，这里的人族性格、地理屏障，处处和中原朝廷叫劲，根子里就是难服管。
其实征侧的起义也给朝廷上了一课：你天高皇帝远，万一哪天地方强人又蹦起来闹事儿咋办？于是大汉那会儿就想了绝招——再细分，再切割。原本一大片“交趾郡”，给掰成了若干小块。后来越南分省这事儿演化得风生水起，越南史学家都要服一件事：小国玩大省中国能玩，他们玩就有点儿像结婚买房，“每个房间都巴不得锁一个亲戚进去”。
千年下来，这毛病愈发凶。先是丁部领自立大瞿越国，居然比唐朝还心高，随手划分出十道。李朝到来，又往下分，务必让“公主”们人手一个地方“带点员工”。地方上统治，亲王四处当家。这里说个有趣的：唐朝一万里江山分360州，轻轻松松。越南？地盘儿像巴掌不大，还硬要学着拆，简直就像作文比赛硬是翻着词典扩字数。
后黎、阮两朝，分省分镇成风，到了法国人那儿就更是花式。法国人骨子里爱做细活，把自己家九十六省的套路砸进越南，搞出来“北圻、中圻、南圻”三大块，再撒手成七十多个小省。每个省像切巧克力蛋糕，恨不能让每个法国佬都能头戴省长帽。为啥？别扯什么便于管理，说白了，主要还是怕越南人团结起来“闹事”，搞“分而治之”，方便殖民掌控。
法国人还阴招一堆，把少数民族区们划出新省，什么土省土县，开的明明白白。他们学着拼图，把占婆、高棉的传统地分得七零八落，越南社会就此埋下“文化地雷”。时至今日，越南各族矛盾隐隐作痛，就是那会儿的事。越南自己人看了都无奈，有学者嘴快：“要么说法国人是来拼图，不是来打仗的。”
本来以为法国人折腾完就明了，可越南自己上台了也没消停。1950前后整个国家被北纬17度线一刀劈成南北，双方都在省份数量上斗气。北边革命派合省合得欢，南边怕地方坐大，掰得更碎。甚至有人总结：“南越是美国大使馆后厨，每一块小盘都炒花样。”
等到南北统一，北方干部一看法国人留下的“拼布大褂”，心里火大，恨不能大刀劈两下。但省份事情哪有想得那么容易：山地和平原要分，南富北穷要纠结，行政官员一堆，随便砍掉公务员，谁家不得搅锅？那年一合并风声刚出，地方官场哭声不绝。有人叹气：“砍一个省，像拆一个大家族，里头都是人情债。”
明面上为简政强干，实际上越合越乱，到头来省份数量反而还多了。几十年零零碎碎的调整，什么时候想合就合，什么时候气头过了又拆回去。2025年喊着要“一半砍掉”，但老百姓根本不信：“哟，这剧本我们见多了，再过二十年还得拉回来。”
讲道理，越南地形也确实“适合”这么分。北边红河三角洲、南边湄公河、两头的山地，天生就像地图切好的蛋糕块。远不如中国的辽阔平原适合中央集权，越南呢，典型的“螺蛳壳里做道场”——左边一片稻田，右边山高林密，你不分省怎么办？连民间戏言都来了：“我家省是一条鱼，隔壁省是只虾，盘一桌海鲜合盘宴！”
可是啊，这么多个省，政治里头倒是方便，安排职位也容易。你想，公务员考试挤破头也未必捞个肥缺，可一拆省，立马多出省长副省长厅长数十人，体制内像“双十一”一样大促销。一时间，所有人排排坐，大家日子宽裕谁也别跟谁抢。
这小省分天下，到了新世纪可就有了新麻烦。经济刚起来，63个省拼速成。拼招商，拼GDP，哪家引来外企就是“鲤鱼跃龙门”。北宁省抢三星工厂出风头，北江隔壁只剩下一树荔枝，要靠县长直播卖货补差距。各地官员各显神通，哪怕“炸弹坑也能改成光伏电站”，说到底，这就是省省争辉谁也不输。但资源一分就碎，浪费得也快，“省际内卷”成了新奇观。
有人统计了一下，公务员工资都能吃掉越南财政的五分之一。改革派嗓门越来越高：“再不合省，咱就被自家公务员折腾穷！”
回头看看，从征侧女王一股脑闹独立起义，到法国人切省拼拼图，再到今天的省如棋子，越南这块地似乎从没停下分分合合的脚步。或许，这种历史给下的小国智慧，就是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里尽量安排好小日子，别指望一统江山。
有网友写道：“火锅里能涮的省份就多炖一会儿，别糊成一锅印度咖喱。”河内的学者也半认真半调侃：“越南的省，是历史的切片机，切碎了山河，却没切断我们想做大越南的心。”
省份割来割去，历史大幕从未落下。究竟这分省的游戏，最后会给越南带来什么？或者真有一天，这些锯齿边的省区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新平衡？这事啊，只能让时间笑着点评。
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,网友投稿 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