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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洲红泥族:以“赤裸”为美,女人几乎从不洗澡,男人难活到15岁

招财商史 · 7 天前
在纳米比亚北部的昆烯荒原上,流传着一个让现代医学界听了都直摇头的说法:这里的男人平均只能活到15岁。
你先别急着惊讶,更离谱的在后面——这里的女人一辈子都不洗澡,甚至把水视为禁忌,全靠一种红色的泥巴裹满全身过日子。
乍一听,这简直就是某些猎奇杂志编出来的三流段子。
但当你真去翻开纳米比亚的人口档案,或者跟当地那种满脸皱纹的老向导聊聊,你会发现这个传言背后,其实是一个被严重误读的残酷真相。
所谓的“15岁魔咒”,纯粹是早期统计学玩的一个把戏。
在那个缺医少药、野兽各处的年代,极高的婴儿死亡率硬生生把平均寿命拉低了。
这哪里是什么基因诅咒,分明就是一场持续了几个世纪的“大逃杀”。
在这种地方活着,不叫生活,叫幸存。
如果你真以为希姆巴族(Himba)的男人们只能活到青春期,那去村里转转就能打脸——六七十岁还在放牧的老大爷多的是。
但那个吓人的数字确实揭示了一个硬币的另一面:男人们的日子过得太苦了。
在这个狮子和猎豹把人类当零食的地方,男人们放牧一走就是十几天。
每一次出门,其实都在跟死神签对赌协议。
毒蛇藏在灌木里,水源随时会干涸,甚至一次不小心的摔伤都能引发致命感染。
为了包管种族不灭绝,族里不得不实行一夫多妻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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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真不是为了享受什么齐人之福,纯粹是因为男人的损耗率实在太高了,必须有人来接力繁衍。
说白了,这就是一种为了活下去而被迫做出的妥协。
但这群被我们俗称“红泥人”的部族,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。
要把这事儿说清楚,咱得把时间条往回拉,拉到19世纪末。
那时候大清朝正准备咽气呢,非洲大陆南部也不太平。
一场恐怖的牛瘟席卷而来,希姆巴人的祖先原本是赫雷罗族(Herero)的大户人家,结果这场瘟疫一夜之间把他们的家底——牛,给清零了。
没了牛,部落瞬间崩盘。
一大批人不得不逃难到了安哥拉疆域,穷得叮当响,不得不靠挖草根、甚至向路人乞讨为生。
在当地语言里,“希姆巴”这个词最早的意思,其实就是带有贬义的“乞讨者”。
你看,这个民族的历史开篇,就是一部难民血泪史。
但老天爷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惨。
1904年,德国殖民者的铁蹄踏了进来。
为了镇压反抗,那个著名的德国“刽子手”冯·特罗塔将军,直接下达了针对赫雷罗人的灭绝令。
那几年真的是惨绝人寰,几万人被机枪扫射,水源被故意投毒,幸存者被赶进沙漠活活渴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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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姆巴人因为之前已经分裂出去,躲在更偏远的北部深山里,加上穷得连德国人都懒得抢,这才侥幸躲过了那场种族灭绝。
所以当你现在看到希姆巴女人身上那层厚厚的红泥时,千万别只觉得这是什么原始的化妆术。
那是在极度缺水的绝境里,她们逼出来的生存智慧。
昆烯这地方,年降雨量少得可怜,每一滴水都是保命用的,拿来洗澡?
那是作孽。
于是女人们发明了“Otjize”——一种把红赭石磨成粉,混合着黄油搅拌出来的膏体。
每天早上,她们得花好几个小时,把这玩意儿涂满全身,连头发丝都不放过。
这层红泥简直就是那个环境下的“黑科技”:烈日下能防晒,干燥时能保湿,甚至还能防蚊虫叮咬。
至于不洗澡的味道怎么办?
她们有绝招,用燃烧的香草熏遍全身,那种混合着烟熏、黄油和泥土的气息,最后竟然成了她们独特的体香。
那一层红泥,不是女人的脂粉,是向死而生的盔甲。
在希姆巴人的观念里,赤裸从来不是羞耻。
未婚的姑娘把发辫编在前面遮住脸,结了婚生了娃发型又得变,这一切身份的象征,全靠那一抹红色维系着。
她们觉得这就叫美,是自然的恩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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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躲过了牛瘟,躲过了德国人的枪炮,现在的希姆巴人却遇到了一个更难缠的对手——现代文明的软刀子。
现在你要是去纳米比亚旅游,只要掏点钱,就能进村参观。
游客们举着长枪短炮,对着她们赤裸的上身一顿狂拍,手里塞过去几张钞票,换走几个手工艺品。
这种商业化的冲击,比枪炮来得更悄无声息,却更致命。
年轻一代的心开始野了,有人穿上了T恤,有人偷偷买了个二手手机,甚至有的直接跑去奥普沃镇上打工,再也不想回来涂泥巴了。
政府也是好心,想在那边建学校,搞义务教育。
但这事儿在部落长老眼里,简直就是另一场危机。
他们怕孩子学会了英语和数学,就忘了怎么跟祖先对话。
在他们的信仰体系里,神“穆库鲁”和祖先的灵魂,必须通过村子中央那堆永不熄灭的圣火来连接。
如果年轻人都跑去城里搬砖送外卖了,谁来守着这堆火?
最激烈的一次交锋发生在90年代末。
当时政府要在奥普沃附近的瀑布区建个水电站大坝,这工程一搞,希姆巴人的祖坟地全得被淹。
这群平时看起来连衣服都不穿、好像跟现代社会脱节的人,突然发作出了惊人的能量。
他们组织起来抗议,找人权律师,甚至一路闹到了首都温得和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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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你猜怎么着?
这个庞大的国家级工程,硬是被这群“原始人”给逼停了。
这时候你才发现,希姆巴人一点都不愚昧。
他们的生存逻辑里藏着大智慧:牛必须传给外甥,因为那是母系血缘最铁的证明;房子用牛粪糊,因为那在沙漠里最隔热;日子再难,只要圣火不灭,魂儿就在。
他们太清楚自己要什么了,也知道一旦妥协,等待他们的就是真正的灭亡。
如今,这五万多希姆巴人依旧倔强地生活在那片红褐色的荒原上。
他们在干旱、艾滋病、旅游业和现代教育的夹缝中,小心翼翼地走着钢丝。
下次再听到“红泥族”这个名字,别光记得那些猎奇的标题。
他们身上的红色,不是泥,是生命燃烧留下的灰烬。
夕阳下,那些涂满红泥的身影依旧在放牧,仿佛几个世纪的时间从未流逝。
参考资料:
Crandall, D. P., 《The Place of Stunted Ironwood Trees: A Year in the Lives of the Cattle-Herding Himba of Namibia》, Continuum, 2000.
纳米比亚国家档案馆,《German South West Africa Reports (1904-1908)》.
Friedman, J. T., 《Imagining the Post-Apartheid State: An Ethnographic Account of Namibia》, Berghahn Books, 2011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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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来源于51吃瓜网友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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