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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通房丫鬟有多屈辱?陪老爷不算,还被用来做一件恶心的事!

云端观日者 · 9 小时前
通房丫鬟:活在家门缝里的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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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的一生,就像家里那道常年半掩的门,总被人推来拉去,从没机会自己开合。通房丫鬟就是这样的角色——她们是最亲密的外人,也是最疏远的“家人”。在大宅门里,晚饭后的院子里都能听见下人的闲谈:正妃、妾室位置再怎么险,也还能明面上争一争,只有通房丫头,连头都不敢抬。你说她是人,其实她连“谁的人”都说不清。
命运把她们搁在家宅最暧昧的缝隙里,进不得记录、出不得名分,却最容易被注意,也最容易被忘记。白天,她是厨房里默默和泥的手,晚上摇身又成了男主人枕边的温香。别人家的女儿,灯下刺绣还能想着出嫁的日子;通房丫头只能时刻绷紧弦,不知道今晚是不是自己的“轮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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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荒唐,通房丫鬟这“职业”,其实连职业都算不上。你问她归谁管?没人说得清。老爷说是自家伺候身边的奴才,太太又说这是我陪嫁过来的妾。到底是物,是人,是“东西”,连规矩里也没写透。几百年来,这个身份在家族制度的夹缝中生根,秦汉以前就是个影子,到了元代终于有“通房”二字。再往后,谁家有点钱、有口气,都要多养几个通房,好像不这样,家就不像大家。
可谁知道通房丫头的苦?白天抄账册、和点心、摆碗筷,晚上要不要伺候得体,全看女主人的一句话。做得好,是她该做;出点错,是她该死。什么都记不进账册,可家里每一摊子“小事”,都能摊到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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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奇怪的,是她们的荣辱全看别人脸色。有时候,女主人明面上体恤,说分担分忧,撵着把丫头送去陪房。其实指甲里藏着几成防范,生怕男人被其他小妾拐了心思。丫头们白天还在帮太太摘豆子,晚上就得笑着爬上老爷的床,连影子都得收拢。人前人后都是活物,偏偏谁都不把她们当人看。
最无力的时刻,恐怕不是被叫去“侍寝”,而是忽然变成一颗随手能用、随时能弃的棋子。太太拿她争家里的大权,老爷看她不过是消遣,别的下人看她不过多走几步路、多挨几嘴闲话。你说得巧她能翻身?顶多从“床前的物件”到“床畔的影子”。是人,是贱籍的人;是奴,是全家能使唤的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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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就像《红楼梦》里的袭人、平儿——看着得宠,实际连“妾”都算不上。没有一席之地,旁人夸她温顺,也只敢嘴边嚼嚼。她们不敢同男人撒娇,更不敢驳女主人一句嘴,下人里传话也小心翼翼,怕不小心传出点暧昧,连累祸上身。家里这层层结构,主位有太太,副席有妾,剩下的,只能是个带影子的名字。
更别提私情。她们没有婚宴、没有聘金、没有裙带关系。夜深生病了请不起假,生了孩子也得捂着,怕引来风言风语。家谱上查不到她们的名,族中长辈认不得她们的娘家;哪怕活上一辈子,落得的也只是一句“主子恩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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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有人说,“要是能给老爷生个孩子,也许就能翻身。”可其实,没有哪一步是真正的好路。生了儿子,谁记得母亲呢?家谱只写“庶出”或者干脆只记孩子爹一人。丫鬟生孩子,一样得叫太太“奶奶”,自己依旧是下人,儿女虽养在身边,身份却掩不住低微。大户人家的规矩森严,正房的孩子得录谱,妾的孩子也能留点名分,轮到通房,最多给自己留个念想。
更寒心的是:哪怕自己死在生产上,府里的女人们会在婆母跟前掉几滴眼泪,可过不几天,又有新丫头补上,“生育的缺口”立刻被家务的吆喝填满。孩子被老爷认回去抚养,母亲呢?多半一纸“归还奴籍”,或者悄悄卖到远乡,从头再来。没留半点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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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以为她们的人生,总还有几分“自己的东西”?其实连那点卑微的母爱,有时候也是借来的。“生下的孩子要是聪明能干,是老爷的好命;要是夭折生病,是丫头的罪过。”这话听得杂役丫头们心里麻麻的,夜半醒来都不敢大声喘气。
更荒唐的,还是这身兼数职的命。她们是女主人的眼线,也可能一夜之间变成出头的软肋。女主安排她伺候男主,不是怜悯,只是要掌握老爷的喜好、情绪,有时候要探一探床头的秘密、有无二心。丫头伺候得好,太太心宽,但只要老爷真动了心,丫头反而成了刺在太太心口的刺,随时可能被冷处理,“派去庄子上歇着”,侄女儿一句话就能顶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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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,全靠主子一句“去吧”。身份没有契约,命运拒绝承认。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,哪怕出了事,也只是一笔流水账。小妾若闹,能被送远;下人若不服,能被赶走;通房丫头只能一直藏着、要么就消失。
我常觉得,“通房”两个字,看着像亲密,其实透着骨冷。也许她们最懂得“什么都要忍住”,夜里翻身都不敢咳嗽。耐心、顺从,是她们唯一能换的“安全”;太懂事了,是个错,不懂事了,连错都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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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会说,是不是谁都可以命好?可真正的幸运,哪里轮得到通房。妾起码还有头面,下人起码有去处,通房连自己的影子都分不清。家族大事,她们是浮萍;家族危机,她们是弃子。该来时来,该消失时,几个时辰就没了踪影。天冷时,她们没人问;热闹时,也是众口一声:没有她的“功劳”。
或许她们这一生活得最像人的一刻,就是在午夜里,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,躲开别人的目光,稍微敢喘一口气。谁还记得她们呢?那些家谱上的空白,咬牙忍下的寂静,终归还是被时间风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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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房丫头,从来没为自己活一天。也许是所有家门里,最会安静地死去的人。也许这世上,最难的事,从来不是挤进什么席位,而是活成自己的名字。

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,网友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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