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通房丫鬟被迫成为,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,每天需要承受的太多
通房丫鬟:她们看着主母喝茶,自己却连做梦都不敢说“不”说到通房丫鬟,大概有些人下意识就想歪——但要真过日子,哪有那么多“香艳”?大多数时候,她们只是一碗冷饭、一双暗红眼眶,一个不见天日的影子。有的故事没人爱听,可那些小人物、小女人,其实也有血有泪,只是没几个人关心。
她们就是家里的隐形人,日夜埋在被子的褶皱、锅里的剩汤、主母的余怒和远房舅妈的闲话里。世道就这样拧巴:家里多一个“通房”,有人碍眼,说她是祸害;不设个“通房”,又没人擦屁股、递茶水、应付男人的兴致。她们的名字,多半留不进祠堂,也进不了子孙的口传。可偏偏日子,是靠她们一针一线缝出来、揉出来、忍出来的。
没人问她们来历。老实说,谁会在意一个“丫头”的家乡、年纪、甚至母亲的名字?她们多半十来岁就打包进大院子。到了大户,一身灰衣服,日升日落里干活。洗衣做饭、伺候主母、烧水点灯,有时候手脚麻利点儿,说不定还能在主子的侧房落个位置。可再“幸运”,通房也是主人的“东西”——主子要用便用,不要了能随手发卖。
你想啊,冷天被临幸完了,要叠棉被、洗床单;热天睡不好,第二天还得给老太太奉粥。那些贵妇有脾气、不满意就打骂,丫鬟只能站成根门框,头都低着。小心翼翼活着,和家具没什么区别。
有些人觉得,得到宠幸总有好处?未必。那种不中用的“恩典”,其实就是新的一场生死劫。有的主母吃醋,明枪易躲,难防暗里的手段。油灯下,有的丫头面无表情坐着,身上不知被谁使绊子,半夜冷汗浸衣。能靠好运气生个孩子的,还算被天照顾一回。生不下,或者孩子夭折了,大不了把你调去做粗使活,混几年灰头土脸,再嫁给下人,或者发卖到远地方。
你以为她们从来没有幻想过逃走?咱们常说,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”,可其实低头的滋味,苦得像锅巴泼了冷水。夜深人静,她们让眼泪干在枕巾上。想家?早忘了是哪个夏秋来的。知音?也许只有厨房的火苗和灶台下的小猫蹲在一起才算。
就算熬住了,日子也只是硬生生撑过去。丫鬟们中有的狠点心,从主母的闲门缝里捡些银子,偷偷攒点私房;有的想攀高枝儿,结果反被人按到泥里。运气不好的,被主母一顿收拾,满院子的人笑话,还不敢吭声。眼看着青春就这么不用钱似的一天一天花没了。
有时家里遭难,男主子下堂,女人之间更是明争暗斗。通房夹在中间,左不是人,右也不是人。你说她们坏?可她们说不上话,也没权力。指望天公地道?实际上那时候没什么“公平”好说,大宅门讲重男轻女,讲主人奴才,讲规矩,哪里轮得到一个小丫头诉苦。
她如果能有点自己的倔强,敢吵一回,是大不敬,轻则挨板子,重则父母、兄弟都难保。最无奈,是无休止的恐惧:等哪天不小心犯了错,被人一句话丢出大门外,天南海北,从头再来。或者,眼见日子熬到头,二十来岁就成了被遗忘的老姑娘。
说白了,不管是“主子”还是“丫头”,都是制度下的人,都是谁也逃不掉的命。丫鬟这头,是一肚子委屈,一夜的泪水。主母那头,也不是没烦恼,气不过男人糟蹋丫头,却还得死撑主妇的面子。没有人真正风光,只是角色不同,痛苦各异罢了。
时间往前走,今天也许有人觉得那都是过去的事。可你留心看,看不见的地方,困住女人、困住小人物的“规矩”和枷锁,是不是还在?谁不是在阴影里挣扎着等天亮呢?有些沉默,是有人替你挡在前头,有些痛苦,只能自己消化。
通房丫鬟的名分,随着历史溜走了。大概没人再会骄傲地说“我是通房”,可究竟还有多少“通房”的无奈,被时代的墙压着没露脸?我们现在有了更多选择,自由是自由,但倔强和勇气呢?是不是还被那些老风俗旧门槛缠着走?
这倒不是替谁喊冤。人和人的日子,哪能全是好运气和新鲜事?只是说,讲这些,是因为心疼。也许历史没给她们留什么名字,可她们的那些沉默、泪水和委屈,永远在人心里留着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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