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瑾陪巫刚去医院做体检,两人不婚不育相伴22年,男帅女美好般配
深秋的医院走廊里飘着消毒水和菊花混合的味道,陈瑾把保温杯放在等候区的长椅上,抬手替巫刚理了理衣领。他穿了件深灰色的薄外套,头发梳得整齐,眼角的细纹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下看得分明,却丝毫不减那份沉稳的帅气。“别紧张,每年都查,不会有事的。” 陈瑾的声音平稳,像她做人一样,不疾不徐。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,配一条深色长裤,简单利落,脸上没施粉黛,皮肤状态却很好,眉眼间带着温和的笑意,和巫刚站在一起,确实是旁人一眼就能看出的般配。
巫刚点点头,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水:“我不紧张,就是怕你等得着急。” 两人认识二十五年,相伴二十二年,早已把相互的习惯刻进了骨子里。陈瑾性子略沉静,巫刚偏内敛,却总能精准捕捉到对方没说出口的心思。
体检的项目一项项推进,巫刚去做胸部 CT 的时候,陈瑾在外面的走廊里找了个位置坐下。走廊里人来人往,有年轻情侣互相依偎,有子女陪着年迈的父母,她看着这一幕幕,想起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和巫刚见面的情景。
那时候他们都在一个剧组拍戏,陈瑾是女二号,巫刚是男一号。她记得第一次对词,巫刚因为前一晚熬夜改剧本,眼睛里带着红血丝,却依旧专注,念台词的时候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。休息时,她看到巫刚一个人坐在角落吃盒饭,没有像其他演员那样呼朋引伴,而是安安静静地吃完,又拿出剧本琢磨细节。
陈瑾那时候刚入行没几年,性子耿直,不擅长应酬,剧组里的热闹场合总不太合群,看到巫刚这样,莫名觉得有几分投缘。有一次拍夜戏,山里气温低,陈瑾穿得单薄,冻得忍不住搓手。巫刚看在眼里,没多说什么,等下一场戏间隙,把自己的军大衣拿过来递给她:“穿上吧,山里风硬,别冻感冒了。”
那件军大衣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,很暖和,陈瑾裹着它,心里也暖烘烘的。从那以后,两人渐渐熟络起来,拍戏之余会聊剧本,聊生活,聊对未来的打算。陈瑾发现,巫刚看似沉默,心里却通透得很,对很多事情的看法和她不谋而合。
他们都不喜欢娱乐圈的浮华,更向往踏实安稳的日子;都觉得感情不一定非要用婚姻来捆绑,孩子也不是人生的必须品,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,互相扶持,日子照样能过得有滋有味。
剧组杀青那天,大家一起聚餐,闹到很晚。巫刚送陈瑾回酒店,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犹豫了一下,说:“陈瑾,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,你愿意…… 以后和我搭个伴儿过日子吗?不结婚,不生孩子,就这么互相陪着。”
陈瑾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。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跟她提这样的提议,却偏偏说到了她的心坎里。她一直觉得,婚姻就像一座围城,太多人因为责任、因为世俗眼光匆匆走进,最后却在柴米油盐里耗尽了感情。而她想要的,就是一份纯粹的陪伴,没有束缚,没有算计,只凭着心意相守。
“好啊。” 她干脆地答应了,没有丝毫犹豫。
就这样,两人开始了 “搭伴儿” 的生活。他们没有办婚礼,没有领结婚证,只是搬到了一起住,把小房子布置得温馨舒适。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两人都喜欢的书,阳台种着陈瑾养的绿植,厨房的橱柜里放着巫刚收集的老茶具。
刚开始的时候,身边的人都不理解。陈瑾的父母找她谈了好几次,母亲抹着眼泪说:“瑾啊,女人哪能不结婚不生孩子呢?等你老了,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,多孤单啊。” 父亲也劝她:“巫刚是个好人,但过日子不能这么任性,婚姻是保障,孩子是寄托,你可别一时糊涂。”
陈瑾耐心地跟父母解释,说她和巫刚是认真的,他们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,没有婚姻的束缚,反而能更专注地珍惜相互。她还带着巫刚经常回家探望,让父母看到他们相处的状态 —— 巫刚会主动帮着做家务,会记得她父母的喜好,会在她和母亲聊天的时候,安安静静地陪在旁边,替父亲沏茶。
时间久了,父母看到他们确实过得和睦安稳,渐渐也就松了口。母亲后来私下跟陈瑾说:“只要你过得开心,身边有人真心对你好,妈就不反对了。”
巫刚那边也面临着同样的压力。他的姐姐一直劝他:“弟,你都快四十了,再不结婚生孩子,以后想生都生不了了。陈瑾是个好姑娘,但过日子总得有个名分,有个孩子,家里才完整啊。”
巫刚只是笑笑,说:“姐,完整不完整,不是看有没有结婚证和孩子,是看两个人心里有没有相互。我和陈瑾在一起,每天都觉得踏实,这就够了。”
除了家人,朋友和同事也常常议论。有人说他们是一时兴起,迟早会后悔;有人说陈瑾太傻,放着好好的婚姻不要,耽误了自己;还有人猜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隐情,不能生孩子才故意说不想要。
面对这些流言蜚语,两人从来没有辩解过。巫刚会在陈瑾情绪低落的时候,陪她去公园散步,或者在家煮一壶茶,听她吐槽;陈瑾也会在巫刚因为外界的议论而心烦的时候,默默给他准备爱吃的饭菜,陪他看一场喜欢的电影。
他们用行动证明着相互的选择是正确的。二十二年里,巫刚的事业起起落落,有过爆红的时候,也有过被市场遗忘的低谷。最艰难的那几年,他接不到合适的剧本,每天在家待着,心情很压抑,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再做演员。
那段时间,陈瑾没有催促他,也没有安慰他说 “没关系”,而是每天陪着他一起看书、看经典影片,帮他分析角色,鼓励他写剧本。她知道巫刚心里放不下演戏,只是暂时遇到了瓶颈。
有一次,巫刚写的剧本被一个导演看中,却因为投资问题迟迟无法开机。陈瑾默默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,对他说:“钱不重要,能让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才重要。”
巫刚拿着那笔钱,眼眶都红了。他知道陈瑾平时很节俭,从不乱花钱,这些积蓄是她一点点攒下来的。最后,那个剧本顺利开机,虽然没有大投资,没有流量明星,但因为故事扎实,播出后口碑很好,巫刚也凭借里面的角色重新获得了关注。
而陈瑾在事业上遇到困难的时候,巫刚也始终是她最坚实的后盾。她曾经想转型做幕后,成立自己的工作室,却因为经验不足,第一次投资的项目就亏了不少钱。那段时间,陈瑾压力很大,每天睡不着觉,甚至开始自我怀疑。
巫刚没有责怪她,而是帮她分析失败的原因,陪她一起拜访业内的前辈,学习经验。他对她说:“失败不可怕,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勇气重新开始。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支持你。”
在巫刚的鼓励下,陈瑾没有放弃,而是吸取教训,一步步摸索,后来成立的工作室慢慢走上了正轨,推出了几个不错的作品。
二十二年里,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。有一次,巫刚拍戏的时候意外受伤,腿部骨折,需要卧床休养三个月。那段时间,陈瑾推掉了所有的工作,在家悉心照顾他。每天早上,她会早早起床准备早餐,然后帮他洗漱、换药;中午会变着花样给他做有营养的饭菜;晚上会陪他聊天、看剧,或者读他喜欢的书。
巫刚看着她每天忙前忙后,心里很过意不去,说:“让你受累了。”
陈瑾只是摇摇头:“我们是搭伴儿过日子,互相照顾是应该的。”
有一次,她给巫刚擦身的时候,不小心腰闪了,疼得直不起身。巫刚急得想下床,却被她按住了。她强忍着疼痛,笑着说:“没事,休息一下就好了,你别乱动,不然伤口该裂开了。”
那天晚上,陈瑾躺在床上,腰疼得睡不着,巫刚在旁边躺着,也一夜没合眼。他伸出手,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陈瑾反过来安慰他:“说什么呢,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我们不是夫妻,却比夫妻还亲,这点困难算什么。”
从那以后,两人更加珍惜相互。他们会一起去菜市场买菜,讨价还价;会在周末的时候,在家做一顿丰盛的大餐,配着红酒,聊聊天;会在假期的时候,背上背包,去那些人少的地方旅行,看不一样的风景。
他们的生活没有惊天动地的浪漫,却充满了细水长流的温暖。巫刚记得陈瑾不吃香菜,每次做饭都会特意避开;记得她来例假的时候不能碰凉水,会主动包办所有的家务。陈瑾记得巫刚胃不好,每天早上都会给他煮一碗小米粥;记得他喜欢喝茶,会定期给他买他爱喝的普洱。
体检中心的叫号声打断了陈瑾的回忆,她站起身,看到巫刚从 CT 室走了出来,脸色似乎有些凝重。
“怎么了?” 陈瑾迎上去,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巫刚皱了皱眉:“医生说肺部有个小结节,让再做个增强 CT 看看。”
陈瑾的心沉了一下,但还是强作镇定:“没事,小结节很常见,很多都是良性的,别多想,我们去做增强 CT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陈瑾的心里还是很担心。她知道巫刚年轻的时候拍戏,经常在粉尘大的环境里待着,还偶尔会抽烟,这些都是隐患。
增强 CT 的结果需要等第二天才能出来,那天晚上,两人都没怎么睡好。躺在床上,黑暗中,巫刚伸出手,握住了陈瑾的手。
“如果真有什么事,你别害怕。” 巫刚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陈瑾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,顺着脸颊滑进枕头里:“胡说什么呢,肯定没事的。就算有事,我也会陪着你,我们一起面对。”
“其实我有时候会想,要是我们有个孩子,现在是不是能帮上忙了。” 巫刚叹了口气。
陈瑾握紧他的手:“别这么想,孩子有孩子的人生,我们有我们的日子。这么多年,我们不都过来了吗?不管遇到什么事,只要我们在一起,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。”
第二天,两人一早就去了医院等结果。坐在等候区,陈瑾能感觉到巫刚的手有些微凉,她紧紧握着他的手,给相互力量。
“巫刚,陈瑾?” 医生拿着陈诉单走了出来。
两人立刻站起身,心跳都加速了。
医生看着他们,笑了笑:“别紧张,小结节是良性的,没什么问题,以后定期复查就行。不过,抽烟的习惯可得改改了,平时多注意休息,少熬夜。”
听到医生的话,两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。巫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陈瑾的眼睛也湿润了,这次是开心的眼泪。
“谢谢医生,谢谢医生。” 两人连声道谢。
走出医院,阳光正好,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巫刚停下脚步,转过身,认真地看着陈瑾:“以后我一定把烟戒了,好好锻炼身体,多陪你几年。”
陈瑾笑了,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:“好啊,我们还要一起去云南看雪山,去海边看日出,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。”
“都去,都去。” 巫刚点点头,伸手替她拂去头发上的落叶。
两人并肩走在阳光下,影子被拉得很长。没有婚姻的束缚,没有孩子的牵绊,他们用二十二年的时间,证明了感情的模样有很多种,不一定非要符合世俗的尺度。
回家的路上,路过一个菜市场,陈瑾说:“我们买点菜回去吧,晚上做你爱吃的红烧肉。”
“好,再买点你爱吃的虾。” 巫刚笑着答应。
走进菜市场,人声鼎沸,充满了烟火气。陈瑾在摊位前挑着虾,巫刚在旁边帮她提着袋子,偶尔给她递个眼神,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二十二年的时光,没有轰轰烈烈,没有海誓山盟,却在柴米油盐的琐碎里,在互相扶持的岁月里,沉淀出最真挚的感情。他们用自己的方式,守护着相互,也守护着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就像陈瑾曾经说过的,幸福不是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,而是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。她和巫刚,做到了。未来的日子还很长,他们会继续这样相伴着走下去,在平凡的生活里,书写属于他们的温暖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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