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丈的脸怎么越来越像夜总会老板？ 李敖2015年甩下那句“慈眉善目不是目露凶光”时，没人当回事，现在翻出来，像提前八年给释永信拍了一张X光。
我翻出老照片对比，90 年代的他瘦，眉间有沟，像肯苦修；后来脸鼓了，眼皮下压，嘴角挂油，袈裟越换越亮，照片里他站在镀金佛殿前，像给信用卡代言。 变革不靠玄学，靠账单：门票 80、香火 600、开光手机链 999，一年卖 3 个亿。钱把颧骨推高，戾气跟着挤出来。
举报信里写他与“特定女居士”同宿，寺院回应“接待需要”。网友顺手把 2008 年李湘采访他的旧图翻出来，两人隔着茶几，她穿红，他穿金，截图被剪成并肩坐，谣言直接升级成“女儿名字都藏着秘密”。李湘躺枪，微博骂声十万加，她只能把那条 14 年前的采访视频设私密，一句话没回。
面相会不会变？会。我叔原来在镇上杀猪，脸凶，退休吃素三年，腮帮子软了，真有了点佛像。释永信倒着来，素食没变，钱包荤了，肉从心里长到脸上。 真正的高僧靠清苦养皮相，他靠 KPI，指标是香火收入，完不成，眼神都急斜。
最吊诡的是，少林寺的牌子越擦越亮，佛却越卖越自制。 等调查结果吧，如果账经得起晒，脸也许会慢慢松回去；要是晒不出，那副“凶相”就不是李敖的嘴毒，是人民币自己刻上去的。
庙还是那座庙，人已经不是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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