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时候，球场亮着灯，比赛就这样开始了。观众慢慢坐满，每个人手里还拿着自己的小旗。有的数据，旁边的大屏幕上不断闪：52分，23个篮板，5个助攻，球员的名字后面还挂着括号。场边有教练忙着喊人，看不清表情，只有喇叭声音传过来，急促。有的人举着手，镜头也经常切换，来回晃。
数字没有停过，计分牌上，主队得分“108”，客队刚刚好落后一格，显示着“107”。球员穿着白衣，背后写着号码，满头汗，不停有人送水。据说中场时，球迷围绕四周大喊，声音一直在回响。“三分球命中率：32%”，“罚球：15中12”，这些都被高亮出来了。教练板上有几道直线，没人知道写的什么。
快要结束的时候，裁判频繁响哨，有人急着申请暂停。数据继续动，技术统计员手没有停：抢断有7次，失误有8次，篮下投篮20次只进了9个。观众席上有人举着手机一直拍，场内场外很难分得清楚。主裁判吹起比赛，大家又安静下来，下一回合很快推到对面篮下。
过了没多久，一名球员带球突破，数字又变成了“110”，这时候全场都站起来。有人跳起来，身后的椅子砰一声响，队友在场上拍手。场边的字幕一行行滚动，很快又消失，看了一眼没有记下名字。“失误增多”，“篮板球领先”，这些字搬到场边屏幕上，没人念出来。
有球迷带着帽子，举着横幅。数据板显示“进攻时间14秒”，还剩下最后的机会。转眼又有人投篮不中，只听得一声叹气。球又回到另一边，有人突然抢断，数据员赶紧记录：抢断数变成了“8”。此时有球员倒地，医务员快速冲进来，观众席安静只有机器声音。
比赛还没结束，旁边每个人都紧盯场上。比赛时钟剩下1分钟，教练比着手势，球员看向教练不停点头。“替补上场时间：7分57秒”，“犯规累计：4次”，这些都被写在边上。大屏幕照出来所有人的脸。数据从头到尾没间断，观众视线总被这些数字吸引过去。
上一节的时候，一直在追分。观众席有几个小孩子举着板子，写着“加油”。比赛时间一到，数字定格“112：110”。随后有人开始鼓掌，欢呼声断断续续，有人挥着衣服。大屏幕上球员成绩，最多得分被框出，下面跟着小字，“23号，52分”。篮板球、助攻、盖帽全部一一列了出来。
场边，播音员念着统计数据。前场得分：“45分”，三分命中“10/31”，看到有人在记笔记。球员正用毛巾擦汗，低着头喝水，谈不上表情变化。外面气温有些低，有些球员穿起外套等待结果。全场比赛时长统计下来是“2小时18分钟”。失误，助攻，进球数，串起来都在纸上记录着。
观众渐渐起身，灯光慢慢亮起来，地板全是亮反光。记者围过去，把话筒递给刚才得分最高的球员。他说话的时候，屏幕一闪，字幕显示“本场得分52，篮板数23，助攻5”。记者问答语句断断续续，球员笑了笑，低下头又起身走回休息室。现场并没太多言语，剩下只是球鞋踩在地上的声音。
主队教练站在一边，身后的助理一直看手上的小纸片。比分和统计数据都在广播，有记者问篮板球数据怎么提升，教练把数据表翻给他们看，“上半场23，第四节单节11，合计34。”一页页数据流起来，统计员还在刷屏。门口已经有人开始离开，走廊里零星还有谈论声音。
场内外气氛没有缓过劲，比赛总共出场11人，每一位的出场时间都被详细记下。首发表现被框上，“7号，进攻14分，防守篮板6，助攻3”。上一场两队对阵分数比这场少了8分，数据屏幕记录着全部变化。有人凑过去对照自己算的和场边统计，有时还会出现一两分误差，大家围着交流。
场馆外灯火通明，余声绕着建筑。门前有人拉起横幅拍照，几个球员踏上大巴离开。记者叠起采访本，各种设备收拾好，放下数据统计版。刚才比赛传到网络，“总篮板56”，评论区全是数据条。有观众回头看一眼，一张张观众席照片上传网络，页面数据一直在跳。
很多人还在讨论，“第四节得分效率多少？”“最后转折点在哪里？”队伍回到更衣室，整理了球鞋和衣服。大屏幕自动关闭，只剩余光落在观众席。有人慢慢把球场扫完，数据纸片收起来。场馆一点点归于平静，数据写满一张张纸。
这次比赛分数比上回高出4分。队内助攻，抢断，失误，都一串排下来。全队比赛数据：“命中率45%”，“篮板球比对方多8个”。有人念着名单，把所有人数据写在自己的本子上。场外广告屏幕滚动球员合影，写着“本场最佳：23号，52分，23板”。
冷风吹进门口，观众脚步声在楼道里响，不时还有人讨论前几场的比分。统计表还没完全收好，播音员还在整理所有数据。技术员围成一圈谈起比赛数据，有的人盯着大屏实时报表，每一次跳转顺序都被眼睛记录。现场数据和现场气氛一样没有停。
等到大家都散去，场馆里投下最后一道光。运动员用手机拍下统计表发给家里，写着“今晚比赛，得分52，篮板23，助攻5”。远处看过去，门外车灯亮了起来。比赛结束，可是所有的数据还在各自角落亮着，没有消失。
场上的椅子整齐排好，没人再谈论结果。门外偶尔还能听见比分数字被回忆起来，“主队112，客队110。”没有人记得失误那个时刻的样子，只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统计数字。工作人员散去了。球场还在亮灯，数据，分数，名字，全部留在那里。
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,网友投稿 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