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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葬无人哭!越战始作俑者黎笋死后遭全民唾弃?三场战争毁掉越南

史论纵横 · 4 天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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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徐 来
编辑|徐 来
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1986年冬,河内街头,广播里响起讣告,那年79岁的黎笋,撒手人寰。
可街头没哭声,也没花束,只见废品站,堆着印有他头像的旧报纸,和早已褪色的宣传画。

英雄的坠落,从胜利日开始

1975年4月30日,西贡陷落,南越政权轰然倒塌,越南人迎来了“统一”的那一天。
坦克冲进独立宫的画面成了全世界头版,彼时,许多人以为越南终于迎来了和平,然而,真正的灾难,从那一刻开始。
统一大典后不久,在河内的一个秘密会议上,新的经济计划被悄悄制定出来:南方要“彻底改造”,旧政府的残余人员要集中“再教育”,全国要走向计划经济。
南方成了试验场,几十万人进了劳改营,工厂和商店被接管。

一个曾繁华的城市开始断电、断粮,街边的咖啡馆被迫关门,黑市交易迅速蔓延。
“他说全国都能有冰箱、洗衣机,可我们连饭都吃不上。”这是1978年胡志明市(原西贡)一位退休工人的日记里写下的抱怨。
当年黎笋政府信誓旦旦要实现现代化,短短几年却换来的是年通胀50%、粮食需进口的局面。
1979年春节前,北方农村连着几个县,传来抢米事件。

最严重的是太平省,一家国营粮站开门售米,几百人挤成一团,三人当场被踩死。
军警赶到现场后也控制不住局势,最终用水枪,和催泪弹才疏散人群。
类似的事件全国不断发生,但上头没有人公开道歉,只是在内部通报会上说“人民情绪不稳,需加强引导”。

南方大学生的逃离潮,也开始了。
一艘艘破船在夜里偷偷驶向南,20万人冒着死亡危险漂流出境。
这场“统一改造”的代价远比战场残酷,战场上,至少有目标;而在这些政策下,无数人不知道该活着指望什么。

战争机器,不停转的地狱

1978年底,大批军车穿越越柬边境,任务代号“拯救邻邦”。
部队番号被抹去,士兵发的是干粮包和越南盾,没人知道这场战争将持续整整十年。
出兵柬埔寨的决定,从头到尾只有几个政治局成员,知道具体原因。
战争开打后,高峰时有55万越军部署在柬埔寨境内。

士兵平均每周与敌军接战三次,战损之高令人发指——根据后方医院统计,仅1979年上半年,平均每天有80具尸体,被送回胡志明市第175军医院。
但可怕的是财政空洞,1979年,越南国家预算赤字占GDP比重达30%,联合国和美国主导的对越制裁随之而来。
苏联援助因阿富汗战争而捉襟见肘,日本、欧洲相继冻结贷款。
外汇储备在1980年被统计为1.2亿美元,根本连北京一个二线写字楼都买不起。

同年2月,中国边境几声炮响,另一场战争开始。
中越战争后,越南不得不维持40万军队部署边境,仅军费就拖垮财政。
1982年,西贡一间大学取消物理系实验课程,只因经费被划走支援军队换武器。
国内一种冰冷的情绪在,悄然蔓延,城市的青年不愿参军,农村开始传出“躲兵役”的地下网络。
到了1985年,中央下达了“6·22价格改革”,试图一口气“市场化”。
一夜之间,米价暴涨,工资缩水,民众账户里的钱几乎成废纸。

商场门口排起抢购长龙,不是为了奢侈品,只是怕明天更贵,一个月内,全国爆发数十起哄抢和踩踏事件。
政策失败,八位高级干部被集体罢免。
但那年秋天,报纸上仍然刊登着“团结一致,共度难关”的标语,没有人再信这些话了。
而那位推动这场改革的人——黎笋,没人敢公然反对,但私底下的怒火正在积蓄。
1986年,当他因病住进军区301医院时,身边连贴身秘书,都劝他暂时避谈政事。

可他还是让人把文件送来,每天批阅,“人民在等我决策。”这是他最后说的完整一句话。
几个月后,讣告发布,政府组织了隆重葬礼,战机列队、全国降半旗。
但河内街头却只有寥寥数人。那场葬礼,如同一场无人问津的舞台剧,开场华丽,落幕寂静。

老人政治,体制的最后挣扎

在那个时期的越南政治中,最醒目的不是政策,而是人,满堂白发,沉默寡言,目光迟钝。
仿佛整个国家,被一群精疲力尽的老兵接管了。
他们身上带着战争的荣誉,却不再拥有解决,和平年代问题的能力。
政府曾试图重建秩序,召开了无数次“整顿大会”,下发无数红头文件。

一场场政治运动展开,打击腐败、清查思想、反对资本主义倾向,但这就像在沙子里打桩,一锤下去,表面震动,底下却全是空的。
体制正在腐烂,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这个词。
一位高官临终前对亲信低声说:“我们已经不再知道前进的方向了,只剩惯性。”
这种惯性,是把国家拖进泥潭的力量。

转身,来自废墟的重生

变革没有敲锣打鼓地开始。它像一场没人宣布的逃亡,每个人都知道不能再照旧活下去,却又不敢直接承认失败。
一切都从一些“不再追责”的试验开始:农民可以自由决定种什么,个体户可以“自谋生路”,城市允许“临时摊点”,工厂尝试“联营”模式。
一开始没人相信这是真的,他们以为这只是政策的放松期,是运动到来前的空隙。

可几个月过去,没人查抄,没人开除,甚至有地方政府偷偷鼓励更多人“下海”,鼓励市场流通。
接着,更多的“例外”被变成了“常态”。
粮食不再集中收购,市场开始准许自由定价。

以前必须偷偷摸摸贩运的商人,摇身一变成了“改革先锋”。
原本名存实亡的合作社被彻底解散,取而代之的是家庭、乡村、甚至跨区的自主经营模式。
当市面上第一次合法出售外国洗发水和啤酒时,人们才真正意识到:旧的黎笋时代结束了。
曾经破败的工厂重开了机器,乡村的孩子吃上了营养午餐,城市的路边摊,再也不用躲避稽查队。

没人再去统计“计划完成率”,取而代之的是“销售额”,“供需关系”这种,原本属于敌对阵营的词汇。
真正让国家恢复生机的,正是那些曾被当作“异端”的方法。
而历史没有时间,为这种反差辩解,它只会用结果写下判断。
经历过饥饿的人不会在乎政策出自哪本书,经历过混乱的家庭,只想看到明天的希望。

改革没有旗帜,只有饱腹感;没有理想口号,只有从黑市变成商场的现实。
越南最终在体制废墟中找到了生路,而那个曾一度沉重到,近乎绝望的国家,终于学会低头看路,而不是仰望理想。

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,网友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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