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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巴嫩被真主党坑惨,成情色之都!妇女接客,只为求生

IOCOscar6 · 7 小时前
昔日的黎巴嫩,多少人把它当作中东的瑞士,夜夜霓虹、香水和咖啡刚好各一味;如今但凡提起贝鲁特,十有八九是叹气声。谁能想到,一个国家竟然能一夜之间“从天堂掉进了沙坑”?而这些变故里,有些人,明明手里握有改变的机会,却硬生生把事情搅成一团糟,留下无数夹缝中呼吸的黎巴嫩人——有的绝望到要把命摊在街头,有的“横下一条心”,宁肯把最后的尊严当作生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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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故事,不光是国家兴衰那么简单。你如果在贝鲁特的旧城区多站一会儿,能看见一双双眼睛,里头藏着愤怒、委屈,还有说不完的苦水——背后,都绕不开一个叫哈桑·纳斯鲁拉的男人。
哈桑这孩子,1960年夏末出生。南边的布尔吉·哈穆德,当地人讲起来都带点骄傲,因为那时候还有些旧秩序,一条街邻里还算守望相助。可惜好景不长。等到他排队进中学那会儿,内战像失控的风暴席卷全国,每天早上醒来都不知道晚上家还在不在。于是十几岁的小纳斯鲁拉就跟父母背着锅碗瓢盆搬到南部乡下去。多少年后,他还记得夜里火光映得母亲脸色惨白,一家人在灶台边煮剩米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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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时的纳斯鲁拉,其实也是个敏感孩子。外头战火轰隆隆,他却埋头钻进了神学经典,好像那里头真有一个能让人安稳的答案。16岁,他自己跑去伊拉克,挤进了逊尼派名士萨德尔手下学艺。可惜,政治风暴比贝鲁特的爆炸来得还准——用不了多久,萨达姆说清就清,要清算什叶派,纳斯鲁拉连夜回家。不知道他当时有没有哭,总之,一场场流离失所,已经让他变得不那么信命了。
可你怎么想,也想不到,一个厌恶流亡的孩子后来会被战争和大国博弈推上浪尖。以色列人北上进了黎巴嫩,一群外头来的宗教势力趁乱在南部插旗。纳斯鲁拉年轻气盛,觉得机会来了。那年他刚当上个“小队长”,守着贝卡谷地拉帮结派。为什么动心?谁也说不清,或许只是想在泥沙俱下的时局里,找到一个“我们自己人”的归属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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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这人眼界不低。伊朗让他再去库姆寺深造,学宗教也学兵法,还有点“组织管理”。多少“革命小青年”搞不清大小事,他却一边背书一边摸索“怎么做事”。回国后,他成了真主党的铁杆干将,职位一级级往上窜。1987年,32岁的他被顶到最高位,前任头领死于以色列空袭,几乎没给他留退路。
历史上不少人坐上位子后感觉天塌不下来,可黎巴嫩的江湖没那么靠谱。纳斯鲁拉掌舵时,外头以色列人还在,屋里派系比狗还多,咬来咬去。可奇怪,他偏就把真主党从地下党扎成了一支像样的队伍——会玩舆论、懂政治操作、不忘掉枪杆子。以色列一撤南部,黎巴嫩人把他捧成民族英雄。气氛像极了咱们小时候看的老片子,“抗敌小英雄,百折不饶”,各路记者争着登他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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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仔细看看账本,问题早就埋进去了。真主党“民族解放”的幌子下面,养活的队伍太多,管的地盘太杂,资源全靠外头输血。纳斯鲁拉领着队伍接二连三跟以色列、叙利亚掐架,口号喊得响,可黎巴嫩本就空虚的国库哪里经得起烧。
时间一长,真主党慢慢变了味。共产党人看得明白,人多就是江湖,钱多就有贪。纳斯鲁拉这许多年,也许想着自己终究是那种“有家国理想”的人。但哪怕是神职人员,人的贪念只会翻新,不会过去。一帮下属上上下下,能捞就捞。有一年,爆出本党高层主导的性交易案,谁信?但这事偏偏真有,警察和黑帮混在一起分赃,老百姓只敢在后厨关门抱怨一句。黎巴嫩社会早就撕裂,底层女人,拿命换零钱;上头大佬,杯酒言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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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我在想,纳斯鲁拉会不会良心不安呢?他常在电视里唾沫横飞,喊着“神圣斗争”、“民族荣光”,可下面连电都供不起,女儿的学费还得靠母亲去外头陪酒赚美元。2019年金融崩盘,百姓哄抢面包,存款成了数字幻觉。一个普通女人,没法正常养家,你说她错了吗?街头的红灯下,亚美尼亚移民区里,带着四娃的莉莉站在马路牙子上,苦笑着跟洋人谈价钱——老公流落边境不见影,房租一涨再涨,只好自己去赚点孩子们的牛奶钱。
有次,贝鲁特突然爆出新闻,说一个银行被抢。可人家劫匪不是来打劫的,是个姑娘,抢的竟然是自己存在里面的救命钱。你在中国能想象吗?但在黎巴嫩,这事情就是真的。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,其实只是不敢算账而已——国家倒了,民生就塌了,背后的责任谁来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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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盟、IMF,援助款一拨接一拨,可你跟黎巴嫩老百姓聊聊,基本没人真见过实惠。这地方早就成了权力和财阀的游乐场。女人站街、孩子辍学、男人消沉成废柴;而高层有的开香槟,有的移民欧洲,没多少真肯想着补窟窿。
最讽刺的,是那些还在装模作样喊口号的人。2024年,真主党旗子被人当众烧掉,过去那个“民族捍卫者”的光环一夜磨成了笑话。有老人说:“这些人,要么自个儿断了后路,要么等着天收。”但到底收不收得掉,谁也说不清。2025年,又换了新领导,口号喊得比谁都响,可地盘上乌烟瘴气,一点儿都没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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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这里,我有点胸闷。人说黎巴嫩民族坚韧,能忍能熬,把烂日子硬是过出了诗意。但那些在风里瑟瑟发抖的母亲、在夜色中带着孩子跑步的女人,她们的坚韧是多少委屈和无助?把最后一丝体面留给孩子,自己却要在陌生人的后座上握紧拳头,一遍又一遍地吞咽屈辱——你若真问过她们,会不会愿意,那答案哪有“自愿”二字?
哈桑·纳斯鲁拉活着的时候,也许真的想过要改变什么。可他终究没能摆脱那个“骑虎难下”的困局——被战争推着走,被金钱困着活,被信仰的幻象蒙住眼。如今他留下的是什么?是一个分裂、贫困、靠着街头性交易苦苦维持的“中东残梦”,还是一个人人还能勉力自救、最终熬到天亮的末世现场?没有人敢打包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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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话说回来,黎巴嫩人的苦日子,就真的没有尽头吗?我也说不准。历史有时候就像这贝鲁特湾的夜风,总会刮过去,但愿至少别再把最后一点人味刮跑了吧。

内容来源于联合早报网首页官网,网友投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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