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10日深夜,武里南府疆域小镇的枪炮声又响了起来。泰国国防部公布的数字让人心惊——40多万居民已经连夜撤离疆域7个府。仅仅在四个月前,洪森用一段通话录音就把泰国总理佩通坦拉下了马,如今儿子洪玛奈接手柬埔寨,想用同样的套路再玩一次。可这回泰国新总理阿努廷不吃这套,直接把重型武器拉回疆域,F-16战机随时待命。
洪森家族的老把戏又来了
11月10日下午,四色菊府疆域传来爆炸声。两名泰国士兵在例行巡逻时踩中地雷,当场被炸飞,其中一人伤势严重。泰国军方第一时间调查,确认这片区域三个月前刚清理过,根本不可能有遗留地雷。泰国国防部直接指控柬埔寨军队故意在争议地区新埋地雷,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。
柬埔寨国防部的回应倒是利索,当天就发声明说这是"历史遗留地雷",还反咬一口说泰国士兵"偏离既定巡逻路线"。这套说辞听着耳熟吧?就在今年7月,柬埔寨也是用同样的理由搪塞过去,结果几天后就跟泰国打了起来。
泰国新总理阿努廷可不是佩通坦那样的软柿子。这位前卫生部长出身军人世家,脾气硬得很。11月11日,阿努廷召开紧急内阁会议,当场拍桌子:"和平声明暂停执行!让军方做好一切准备!"泰国陆军第二军区立刻进入战备状态,坦克、装甲车连夜开往疆域,空军基地的F-16战机挂满弹药随时待命。
柬埔寨首相洪玛奈看到泰国动真格了,赶紧让父亲洪森出面。11月15日,洪森在脸书上发了条长文,大意是说"泰国新政府不懂历史,疆域问题要通过对话解决"。这话说得冠冕堂皇,可泰国人不买账。网友们翻出今年6月的旧账——洪森就是用一段私人通话录音,把佩通坦送上了被告席。
那段录音的内容现在全泰国人都能背下来。佩通坦在电话里一口一个"叔叔"地叫洪森,还说泰国军方司令是"疯子",求洪森帮助缓和局势。洪森当时嘴上答应得好好的,转头就把录音公开,还群发给80多个柬埔寨高层。泰国舆论炸了锅,反对派上街游行喊"卖国贼",执政联盟当场崩盘,宪法法院不到半个月就把佩通坦停职了。
洪森这招够狠。外貌上是政治斗争,实际上是给儿子洪玛奈铺路。柬埔寨2023年大选,人民党拿下议会120个席位,反对党全被解散,这种"选举奇观"让国际社会侧目。洪森名义上退位让儿子接班,实际上还是参议院议长,手握实权。煽动民族主义情绪、制造疆域冲突,正好转移国内矛盾,巩固洪家父子的统治。
可这回洪森算盘打错了。阿努廷跟佩通坦不一样,佩通坦是他信的女儿,从小在政商两界长大,讲究斡旋妥协。阿努廷是职业军人出身,信奉实力说话。11月20日,阿努廷在国会发演出讲,直接点名批评:"洪森家族以为用录音门那套把戏就能搞定泰国?做梦!我们这届政府跟军方穿一条裤子,谁敢欺负泰国,就让谁尝尝铁拳!"
泰国军方这次确实跟政府站在一起了。今年7月泰柬冲突的时候,佩通坦政府跟军方还有矛盾,军方甚至借机逼她下台。现在不一样了,阿努廷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给军方加预算,国防开支直接涨了15%。陆军司令、空军司令全力支持政府对柬埔寨强硬,泰国上下空前团结。
柬埔寨看到泰国来真的,开始玩起拖字诀。11月25日,柬埔寨外交部发声明说"愿意通过联合界限委员会机制解决争端"。泰国外交部直接回怼:"联合界限委员会开了12年会,疆域问题解决了吗?还是先把新埋的地雷清了再谈!"
12月1日,东盟秘书长出面调停,邀请泰柬两国元首在峰会期间会面。洪玛奈和阿努廷坐在谈判桌前,外貌上笑容满面,签了份"和平联合声明",承诺"通过对话解决分歧,维护疆域稳定"。媒体拍到两人握手的照片,以为危机就此化解。
谁知道这份声明连墨水都没干透。12月5日,柬埔寨军队突然在疆域增兵,部署了火箭炮和迫击炮阵地。泰国情报部门立刻侦测到异常,卫星图像显示柬埔寨第8、第9步兵旅调集了至少5000人,坦克、装甲车在塔莫安通寺附近集结。泰国国防部质问柬埔寨:"这就是你们说的和平诚意?"
柬埔寨国防部的解释是"正常军事演习"。可演习演到别人家门口,这叫正常吗?12月7日,泰国空军派出侦察机飞越疆域,拍到柬埔寨军队正在构筑工事。阿努廷看完情报照片,当晚就下令:"既然柬埔寨不守信用,和平声明暂停执行!疆域各府进入紧急状态,居民立即撤离!"
40万人大逃亡,疆域酿成战场
12月8日凌晨3点,武里南府疆域的广播喇叭响了起来:"紧急通知!所有居民立即撤离!政府安排大巴在镇中心集合!"老百姓从睡梦中惊醒,抱着孩子、拎着行李往外跑。很多人家里还养着牛羊,舍不得丢下,可军方催得急:"来不及了!先保命要紧!"
四色菊府的情况更乱。这个府跟柬埔寨接壤的疆域线有200多公里,分散着几十个村庄。村民们收到撤离通知时,很多人根本不相信:"上次7月份打起来,不也没事吗?这次又吓唬人!"可村长急得直跺脚:"这次不一样!柬埔寨调了重型武器,真要打起来,火箭炮一发过来,整个村子都没了!"
泰国政府动员了上千辆大巴车、卡车,连夜把疆域居民往内地转移。素林府、武里南府、四色菊府、乌汶府,7个疆域府全部进入紧急状态。学校停课,商店关门,医院转移病人,500多所学校酿成了临时遁迹所。到12月10日,撤离人数已经超过40万,这是泰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平民撤离行动。
撤离的不光是泰国人。柬埔寨奥多棉吉省也慌了,疆域那边的老百姓听到泰国这边动静这么大,也开始往内地跑。柬埔寨政府统计的数字是撤离了3.5万人,可实际数字肯定不止。柬埔寨官方一向报喜不报忧,真实撤离人数估计要翻倍。
12月8日上午,泰柬疆域的塔莫安通寺附近响起了枪声。这座古寺刚好卡在两国疆域线上,归属问题吵了十几年。2008年的时候,两国军队就在这里打过仗,死了28个人。现在这个老矛盾又被翻出来了。
泰国军方说是柬埔寨军队先开火。上午7点35分,泰国前哨观察到柬埔寨无人机在寺庙上空盘旋,紧接着6名全副武装的柬埔寨士兵迫近泰国基地前方的铁丝网。泰方喊话警告,柬方不理。8点20分,柬埔寨士兵向泰方哨所开了第一枪。
柬埔寨的说法完全相反。柬埔寨国防部声明说,是泰国军队上午6点30分擅自进入柬埔寨领土,还派无人机侦察,8点30分率先开火。柬方"被迫自卫反击",要求泰国立即停火撤军。
到底谁先开枪已经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从8点20分开始,枪声就没停过。两边的机枪、迫击炮对射,子弹像下雨一样飞。9点40分,泰国军方陈诉:柬埔寨向四色菊府东端寺附近居民区发射BM-21火箭炮!这种"冰雹"火箭炮一次能发射40枚火箭弹,覆盖范围超过400平方米,专门用来打面积目标。
火箭弹落在居民区,炸死了2个平民,炸伤了十几个。附近一家加油站被直接命中,当场炸死8个人,其中还有个8岁的小男孩。这孩子原来已经跟家人撤离了,可父亲忘了车钥匙,回来拿东西,正好碰上火箭弹落下来。
泰国民众怒了。社交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加油站爆炸的视频,被炸死孩子的照片传遍全网。泰国议会紧急开会,议员们拍桌子喊:"柬埔寨这是蓄意屠杀平民!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!"
10点51分,泰国空军出动了。6架F-16战机从乌汶府空军基地起飞,挂满激光制导炸弹。10点58分,F-16编队飞临柬埔寨第8、第9步兵旅指挥部上空,投下精确制导炸弹。两发炸弹直接命中指挥部大楼,整栋建筑被炸成废墟。泰国空军随后发声明:"这只是警告!还有6架F-16随时待命!"
柬埔寨这下真急了。中午11点54分,柬埔寨军队向泰国帕农东拉医院发射"重型炮弹",炸伤了好几个人,医院紧急疏散。这下连"不攻击医院"的底线都破了,国际社会哗然。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发声明:"呼吁泰柬双方立即停火,通过对话解决争端。"可喊归喊,谁也不敢真去劝架。
下午2点41分,泰国陆军宣布在考萨塔索姆地区摧毁了2辆柬埔寨坦克。3点钟,泰国军方发动代号"Yuttha Bodin"的陆空联合攻势,出动坦克、装甲车配合空军,对柬埔寨疆域军事目标实施打击。枪炮声响彻整个疆域线,浓烟滚滚,火光冲天。
洪森这时候跳出来了。这位73岁的"柬埔寨太上皇"通过视频连线参与军事指挥,还在脸书上发长文:"柬埔寨别无选择,只能反击!泰国军方加剧局势,企图关闭塔莫安通寺入口,我们绝不答应!"洪森还特意澄清,自己没有像泰国媒体报道的那样出国旅行,而是在国内坐镇指挥。
可实际情况是,柬埔寨军队节节败退。泰国36万现役部队,装备精良,训练有素。柬埔寨只有12万人,坦克都是苏联时代的老古董,空军连像样的战斗机都没有。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从俄罗斯买的BM-21火箭炮,可这玩意儿精度太差,打出去的火箭弹十发有八发不知道飞哪去了。
12月9日,交火还在继续。泰国关闭了与柬埔寨接壤的所有口岸,疆域彻底封死。泰国驻金边大使馆发出紧急通知:"要求所有旅柬泰国公民立即撤离!"柬埔寨驻曼谷大使馆也做出同样呼吁。两国已经降低了外交关系级别,大使全部召回,只留下代办级别的外交人员维持最基本的联系。
到12月10日,泰国军方统计伤亡数字:19人死亡,其中13个是平民,6个是士兵。柬埔寨那边公布的数字是5名士兵阵亡,平民伤亡"还在统计中"。可按照柬埔寨政府一贯的作风,实际伤亡肯定比公布的多得多。
洪森的算盘彻底打错了
洪森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原来打的如意算盘是:搞点疆域冲突,煽动民族主义情绪,让儿子洪玛奈在国内树立强人形象,顺便逼泰国政府就范。去年对付佩通坦就是这么干的,效果立竿见影。可这次遇到阿努廷,完全是另一个剧本。
阿努廷上台才三个月,急需通过强硬外交树立权威。柬埔寨送上门的机会,阿努廷哪有不接的道理?12月8日开战当天,阿努廷就在电视讲话中亮相:"泰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侵犯!任何挑衅行为都将遭到坚决回击!"这番话说完,支持率立刻飙升到70%以上。
泰国军方这次也铁了心要教训柬埔寨。今年7月那次冲突,佩通坦政府还跟军方有矛盾,搞得军方想借机逼宫。现在阿努廷给军方加预算、提待遇,军方当然投桃报李。陆军司令、空军司令联合亮相:"军队服从政府命令,誓死守卫国土!"政军关系从没这么和谐过。
柬埔寨这边就惨了。经济上完全被泰国掐住脖子。柬埔寨2024年GDP只有423亿美元,泰国是5400亿美元,差了10倍还多。柬埔寨对泰国贸易逆差高达26亿美元,成品油、农业机械、日用品全靠泰国进口。泰国一封锁疆域,柬埔寨加油站三天就断油,超市货架一周清空,老百姓连吃饭都成问题。
电力也掐在泰国手里。柬埔寨全国发电量不到3000兆瓦,有40%靠从泰国进口。泰国电力公司12月7日就发公告:"鉴于两国关系恶化,暂停向柬埔寨供电。"这一停电,金边、西哈努克港这些大城市立刻拉闸限电,工厂停工,商场关门,老百姓怨声载道。
更要命的是网络。柬埔寨的互联网海底光缆主要从泰国中转,泰国电信公司一限流,柬埔寨全国网速直接掉到2G时代。洪森那些脸书直播、推特发文,全卡得要死,想煽动民族主义都找不到平台。
国际上柬埔寨也是孤立无援。东盟十国里,老挝第三天就公开站队泰国。老挝跟泰国经济联系太紧密,一半以上的贸易要经过泰国,哪敢得罪泰国?越南外貌上保持中立,实际上幸灾乐祸。洪森当年就是越南扶植起来的,后来翻脸不认人,越南早就想看洪家笑话了。
洪森最大的错误,是把电诈这张牌打烂了。柬埔寨西哈努克港早就是东南亚电诈中心,10万人被迫参与电诈,每年涉案金额125亿美元,相当于柬埔寨GDP的三分之一。泰国指控柬埔寨每年给泰国造成6000亿泰铢损失,虽然有夸大成分,可柬埔寨确实吃这碗饭。
今年1月,泰国通过《娱乐场所经营法》,赌博合法化。这一下直接威胁到柬埔寨赌场80%的客源。柬埔寨那些赌场后面站着的就是洪森家族,眼看着财路被断,洪森能不急吗?可着急归着急,拿泰国开战可不是明智选择。
更搞笑的是,开战后柬埔寨突然大力打击电诈。12月9日,洪玛奈下令全国警察和军队,包罗特种部队,对电诈园区进行清剿。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?明显是想给国际社会看:"你们看,我们在打击电诈,是正义的一方!"可这种临时抱佛脚的做法,谁信啊?
泰国外交部直接回怼:"柬埔寨早干什么去了?现在打击电诈,不过是想博取同情,转移国际视线罢了!"国际舆论也不买账。柬埔寨这些年的独裁统治、人权问题、电诈泛滥,早就臭名昭著。这时候想洗白,晚了。
40万人的大逃亡还在继续。泰国疆域7个府几乎成了空城,只剩下军队驻守。老百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,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学校。这场本可以制止的冲突,就这样把两个邻国拖进了泥潭。洪森用对付佩通坦的老招数想复制一遍,可阿努廷不是佩通坦,泰国也不会再上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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