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，曾经横亘北美的墨西哥，如今只有“鸡胸肉”那么几块地盘？咱平时一提墨西哥，不少人脑子里跳出来的，要么是街边冒着蒸腾热气的卷饼，要么就是电影里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黑帮。但你要是往回翻翻历史，这个看似波澜不惊的国家，曾经也是地广人多，风光无限，比它北边的美国还要大一圈。可就是这么大一块地，硬生生折腾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
事儿要从哥伦布坐着破船，漂洋过海，把新大陆折腾进西班牙贵族茶余饭后的闲谈说起。墨西哥原本好好的——烈日晒着玉米，印第安人的孩子在玛雅金字塔边追着蜥蜴跑。可西班牙人来了，盔甲铮亮，带着贪婪的眼神和一摞摞“宗教的名义”，他们的船一靠岸，事就变了味。
据说那天，阿兹特克帝国的首都特诺奇蒂特兰还没反应过来，西班牙铁骑就杀红了眼。三百多年的光阴，说长不长，说短不短。墨西哥的好光景被“分蛋糕”分得七零八落——土地被那些“马背上捞功劳”的贵族填进账里，原住民却连口饭都难讨。偏偏他们还把别的地盘一股脑儿算进墨西哥国土，版图就像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，外人看着都咂舌：这得是个多大的国家啊。
可是好景不会长在谁家后院。等到19世纪，欧洲人看腻了“新大陆冒险”这出戏，风向一变，“自由平等”成了风口浪尖。隔着太平洋跑到美洲的也动了心思。墨西哥最开始也不是没梦想过——自己拍着胸脯说要自由，摆脱老欧洲的管控，有勇气的年轻人冲进城里喊口号。可革命这玩意儿，谁喊得响、谁先动手，往往不等于谁笑到最后。
那会儿西班牙自己也泥菩萨过江，朝里朝外两头难。这边墨西哥人趁机起了身，炮仗一轮轮放。到1821年，墨西哥总算把西班牙人赶下台，风风光光地宣告自己独立。大伙都松了口气——以为翻身做主人的日子该来了。
可没料到，“家里没了管家，大家七嘴八舌”的麻烦才刚开始。地盘太大，管理太难。共和和君主两派吵得昏天黑地，昔日一起捅破天的兄弟成了新仇旧怨的仇家。到底是“铁腕皇帝保太平”，还是“百姓投票说了算”？从首都到边疆，处处是是非非。最后，铁腕派赢了，但他们脚下的地面从此埋了无数暗雷。胜利的那伙人，也并没有过上想象里的太平盛世——反而成了水深火热，弄得国都一阵换，比快递单还频繁。
人年纪一大，也容易出毛病。墨西哥刚独立就自带老年症状——不安稳。刑事下放、政权频换的这些年，老百姓连日常买面包的钱都发愁，更别提守住大片疆土。中美那些原来跟着混的“亲戚”们，这时候眼看老大自己都站不稳了，干脆拉帮结派，“老子不伺候了！”举手一散伙，哥斯达黎加、洪都拉斯、萨尔瓦多……几个国家一夜之间各自过小日子，44万平方公里的地，一把丢出去，落得个“各安天命”。
正说着家里吵了个天翻地覆，隔壁美国已经把主意打了过来。最精明的“邻居”，看得透，大张旗鼓鼓捣着移民进墨西哥北边的肥田沃土。得克萨斯本是人家本家的地盘，哪想到突然被“借住”的外人把屋顶都拆了，“我们要独立！”墨西哥气得跳脚，可美国那边却大张旗鼓力挺，“这事儿得讲独立自主！”一边嚷嚷正义，一边攥紧了自己的拳头。
事情到了1846年，真刀真枪干上了。美墨战争，一场说不清谁占理，但明明谁都眼红的地盘之争。墨西哥本就是病猫，内战闹折腾了个精疲力尽，美国这边，蒸蒸日上，枪炮钢铁齐上阵。短短两年，墨西哥惨败，输得一干二净。一纸屈辱条约签下，得克萨斯、加州、大半个西南全给了美国，一夜之间从“巨型国家”瘦身，现在的好多美国城市，那会儿全是墨西哥的地盘——你去洛杉矶、旧金山问问老街坊，还有人讲墨西哥土语的后代。
可墨西哥的坏日子，还没到头。1850年代，国家穷得叮当响，借的债利息都还不上。英国、法国、西班牙看墨西哥像捡到落单小羊，一块扑上来。法国最会钻空子，差点在这里整出个新“法兰西傀儡国”，还真搅得国家一塌糊涂。美国那时候出于自家利益，才顺手帮忙赶走了法军，可墨西哥的元气就这样被断了一大截。
你要是去墨西哥老城转转，兴许还能看到那些晒得泛黄的旧照片，大理石建筑旁边，是街头小贩的吆喝。国家越来越“瘦”，土地丢着丢着，像是老院子篱笆破了，风一刮，一块一块地跑。可再怎么折腾，人还在，脊梁也没断。
20世纪，墨西哥卷土重来。它开始修路、搞工业、办大学，像是历尽艰辛后咬牙喝下的苦药——先苦后甜。今天的墨西哥，还可以骄傲地说自己是拉美重量级玩家：石油、银矿、出口贸易一把抓。你也许看不起地盘小了，但它的这一腔骨头里，总有那个时代的倔强和自尊。在墨西哥城的广场上，老一辈还会提起当年的苦难。年轻人呢？或许更在意的是上学、工作，或者是球场上能不能赢美国一场。
想想也是，变迁不过一夜间，翻脸也能胜过一本史书那么厚。巨人到侏儒，赢家变失主，有时候不过就是一个决断、几份条约、某个时代浪潮的来去。总有人说，国运如人，跌倒了就拍拍土，但能不能真正站起来，也得看一腔风骨撑不撑得住。墨西哥，或许最不缺的，就是这一口气吧——你说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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