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美大陆上横亘着广袤的高原与山川，这里土地面积接近2400万平方公里。23个国家围在这片土地上，看似数量众多，但真正能让世界记住名字的，似乎也只剩那么一两个。美国锋芒毕现，连加拿大的身影都被盖住，更别提南部的墨西哥。
一些老照片泛黄又模糊里，墨西哥的存在感时远时近。很多人以为美国天生如此强悍，实际上，翻开历史页面，墨西哥的位置，其实曾经比美国还要惹眼。美国的崛起，和墨西哥的落魄，怎么就是被绑在一起的？是不是历史总喜欢开这样的玩笑！
重读历史，这片大陆最辉煌的时刻并不属于今天的白宫，而是属于那个连地图都快装不下的旧墨西哥——近500万平方公里，高原、密林、海岸线任凭他们挥洒。美国那会儿刚刚起步，各种苟且偷生，连个大号省都算不上。只是没人料到，这样的墨西哥，居然会碎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掰着指头算算，六个国家从墨西哥这老巢分出来——危地马拉、萨尔瓦多、洪都拉斯、尼加拉瓜、哥斯达黎加，还有个伯利兹。分家的、跑路的、被赶走的，什么都有。再后来，美国也来趁火打劫。记这个损失不太容易，光是美国卷走的那一半国土就有230万平方公里，大伙平时熟悉的加州、德州、新墨西哥，全都是当年的“墨西哥产”。
怎么会成这样？墨西哥的衰落，是命中注定的，还是有人故意为之？这问题其实挺不好回答。
看墨西哥的历史，却能看到一堆倒霉蛋的共同命运。石头、金子、玉米、玛雅金字塔，那些消失的古文明，身份其实比后来的西班牙人还要久远。9000年前，地里种上的玉米，谁能想到，会把这里变成全世界农业的发源地之一？这种创新，常常被后人遗忘。
到了16世纪，那些远道而来的西班牙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墨西哥。时间很短，攻城略地全靠火枪和疫病，土著们挡不住。再优秀的文明，被几千个西班牙士兵就推倒了。墨西哥带着5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，转瞬间成了殖民地，就像一顶被摘下来的王冠，尘埃落地。
三百年如一日，墨西哥的印第安人基本成了笑柄。殖民者和本地贵族，玩弄制度、土地、手中的生命，懒得隐藏自己的傲慢。普通人靠天吃饭，偶尔也饿死在田地旁边，算不得什么新闻。更滑稽的是，政府做什么都慢慢腾腾，总有些优柔寡断。
1821年，西班牙终于被赶了出去，“独立”这个词在这里变成口号。所有人感觉终于熬到了头。可新墨西哥帝国虽然一成立就牛气冲天，却并没有带来持久的安稳。北美大陆上的这个庞然大物，在联合、分裂之间摇摆。内斗才真正伤筋动骨。
刚独立那几年，墨西哥人觉得应该学西班牙玩君主制，谁晓得，内部人一大半觉得君主制是倒退。每个人都想做主，一会儿建个共和国，一会儿弄君王，折腾来折腾去，两年跑马灯似的换了几十号总统一点都不奇怪。
大半是内讧，地方军阀、政治小团体，各种派别轮番上阵，底层百姓被搁置，就像没人琢磨他们需要什么。国家机器摇摇欲坠，民族凝聚力如纸一样。“合久必分?”，有人这么说，其实有点讽刺。
新国家的联盟很快土崩瓦解。1823年以后，墨西哥南部那六块地盘，迅速“成立”了自己的共和国，很快跑出了独立的步伐。曾经大帝国只剩个骨架，北美第一的位置被美国虎视眈眈。美国嗅到机会，毫不客气。用德克萨斯独立为由，1846年，美墨战争一触即发。
细节一堆，老百姓心里苦，大人物却忙着谋权。德州那块地，对墨西哥来说意义非凡，不单是资源——战略大本营、北疆门户。可在战争面前，全都变成了账目数字。美国大兵突襲，“割地赔款”成了常规操作。
彻底失败之后的协议特别讽刺。墨西哥人不见得读得懂那份协议条款，但后果马上显现。加州、新墨西哥、德州，被割让出去，墨西哥的领土一下瘦身半数多。有人说，这只是历史的必然，可在当时的气氛里，这完全是灾难。农民要还税，工厂倒闭，债主上门，谁都没工夫去计较国家大事。
美国如日中天，墨西哥却陷进困境，翻不了身一样？其实未必。墨西哥人骨子里有股狠劲。即便政府纸面上充满分歧，社会又无法真正摆脱美国的影响，但底子里那股倔强始终在：不服，不穷，不认栽！不过反过来看，墨西哥时至今日，德州和加州的事还挂在心头，他们怨恨，而根本无能为力，感觉就像徒劳地拔着衣角想追回点什么。偶尔会想到，要是换个路数，墨西哥或许早已不一样。
谁也没法说清，到底是外部压力让墨西哥崩溃，还是从内部就病入膏肓？数据里很无情：1848年后，墨西哥只剩197万平方公里。后来再怎么样，基本没法复原。各种借款、欠账、被强行“保护”，曾经大国沦为美洲的调味品。这不是危言耸听。
虽说历史不能全都怪“邻居”，墨西哥自己的治国方法就是一锅稀泥。破罐子破摔和自力更生两类心态不断交替，这些年信息公开，光看墨西哥的各类经济数据，脆弱现实立刻显现。老百姓想要生活变好，不容易。
最让人感慨的还是墨西哥对土地的执着。丢掉的领土始终成了他们心头的疤。有人以为墨西哥还有可能重新收回德州加州？这样的问题，时常在网上被当作段子拿出来调侃。实际谁都明白，这是臆想，要真实现，难如登天。
墨西哥不甘做美国的后花园，却始终很难抛开美国影响，经济、社会安全、移民潮水一样绕不开。甚至可以说，这种状态反而成了新常态。它不愿意承认，自己已然变成了边角料，它也没放弃变强，但现实真的比想象的更复杂。
问题还在于，墨西哥的“光荣与梦想”被无限拉长却始终没有答案。人们偶尔会发出质疑，是不是还要持续对抗？还是先把饭吃饱，把社会安稳下来？有人说，墨西哥一定会迎来复兴，可同样的人，也在另一种时候说，墨西哥永远也追不上美国。
两种截然矛盾的声音，让这片土地显得有些荒诞。一边承认自己的落后，一边又始终不死心，总想“哪天能收回失地”，在美国人的后院搅动点动静。这种情绪夹杂犹豫，矛盾，甚至流于自嘲。
现实却还原一切。北美的格局已定，墨西哥不是美国的对手。可总会有些小动作，比如在移民、贸易、毒品战争等领域制造点波澜。谁敢说这样不会影响美国？谁又能断言墨西哥一定没机会？
综合来看，墨西哥从北美霸主的地位滑落，不全是外因作祟，也不只是天命。历史洪流有自己的脾气，偶尔随意翻篇，好运坏运都说不太清。那片曾经光辉的土地，现在静静躺在那里。未来要不要复兴，要不要和美国算旧账？谁也没办法预判。
历史终归留了点余地，墨西哥人还活着，还在尝试，哪怕走得慢。北美这盘棋，短时间内，不会再有什么巨大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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